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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他说
这么多话，虽然听不清说什么吧。
后来我问他这一晚他们做了吗，他说就是随便瞎说，说说家里，说说农村的
事，说说别的。因为我妈小时候也在农村呆过，也能说起来，他们俩一共说了三
个晚上的话，到第四天晚上才又做了一次。
这次我醒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说话。我懒得听他们说话，正准备继续睡觉，
忽然听见我妈的床嘎吱响了一下，接着老牛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心里噔地一跳，感觉有戏，但是还没敢看，然后就听见床响和被子抖动
的声音，老牛又开始叫我妈小名了。我想看看我妈什么反应，就悄悄撩开帘子角，
闭上一只眼，用单眼看过去。
我看见老牛又趴在我妈上面了，像上次一样抓着我妈的手腕往两边按，嘴一
个劲地往我妈脸上凑，想亲我妈，我妈一边来扭
躲着他，一边挣扎着，小声
用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又来了，烦不烦！别闹了！老牛喘着气，说：娟，
你别动，挺挺的，让我亲亲！
他脑袋跟着我妈的脸来扭，好不容易终于逮到了我妈的嘴，立刻贴上去亲
得滋滋响，我妈从鼻子里嗯嗯地哼着，脸也不躲了，胳膊也不反抗了。
老牛亲了一会儿，亲够了，把我妈的嘴放开。我妈喘着气说：你想憋死我
呀！让你亲了，行了吧？快下去！话语虽然不耐烦，但语调跟往常不大一样，
带点撒娇的味道，好像
被男
慕宠溺时那种娇嗔。
老牛不吱声，还趴在我妈身上。他把手伸进被窝里，这下我妈急了，也把
手伸进去挡他，两个在被窝里较了一会儿劲。老牛突然身子一动，吐出一
气，
我妈嘴里闷闷地唔了一声，两个又一起不动了。
前面说了，那时我妈不穿胸罩，平时里面就一个白背心。这次老牛还没来
及脱我妈衣服，就
进去了，我妈上半身的衣服还在。但是老牛用一只手，三两
下就把我妈的上衣，连同秋衣、背心一起，卷到了我妈的腋下，露出了我妈两个
山峰似的大
。
他做这个的时候，我妈一点也没拦他，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是当他用两手
捏住我妈的，下半身开始挺动的时候，我妈才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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