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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在哪里，但那是我最期待的一次。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会不会杀了我，我很愿意死在你手上，但那样，我们就没有第五次做
了……”
李舟神
复杂，长长地叹了一
气：“你别这样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真的？”陈沐语的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
“嗯。后来呢？”
“后来，十四岁的时候，我因为阑尾炎，去医院做了一趟手术，陈学军因为打架恰好也在住院……，就这样，医院采血后，他知道了我不是他亲生的事，于是开始对母亲变本加厉。我回来后，他在我眼前，活活打死了她……”
“律师说他是过失杀
，但我知道，他不是，他就是故意杀。陈学军一直以为，他给别戴了绿帽子，所以很骄傲。结果却是，他替别养了十四年的
儿，自己成了最大的笑话。他恼羞成怒，所以杀了母亲……”
“他以为我不知道，假惺惺地求我原谅。我当然不肯原谅他，我也不敢去亲生父亲家里。所以，我谁都没说。只是告诉法官，我不原谅他。”
“他被抓进去那天，我心想，真好。”
“总算是解脱了，无论是对他，对母亲，还是对我来说。”
“可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回到学校之后，所有同学对我的眼光，都发生了变化。每个看我时，都躲躲闪闪，许多流言蜚语从四面八方传
学校，然后在班上、同学间不胫而走。
偶尔几次路过时，能听到他们在偷偷地讨论，说，我的爸爸杀了我的妈妈，我又把爸爸送进了监狱。”
“我心想，原来，对于我这样的来说，这个世界没有秘密。”
“我忽然感到很绝望。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说的是事实，又不完全是事实。”
“最让我难受的是，有一天，一个不怎么熟的男生跟我表白，他很自以为是的对我说，他知道我很可怜，没有家，没有亲，所以很同我，愿意给我温暖。”
“那时候，我已经差不多独来独往半个学期了，听见这样的表白，我笑了出来。”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表白也有戳痛处的。我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还冷冷地告诉他，你错了，我有家，有亲。那个男生有点懵，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难受了很久很久的话，他说，可是他们在哪呢？”
“我愣住了。回到出租屋，想了很久。他说的对，我的妈妈不在了，我的爸爸也不会再有了，甚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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