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你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用四年将你不爱的女孩变成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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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你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用四年将你不爱的女孩变成奶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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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之后、在脑海被我强行刺的记忆搅成一团之后,她那凭借一时蛮勇和五十年阅历好不容易憋出的凶狠目光呆滞了片刻,随后迅速变得微弱,熄灭。

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慌、无助和哀求。

终于,她移开了视线……如我所料。

这些豺狼根本就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样无畏和凶狠。

当遇上真正的恐怖时,他们会第一时间屈膝投降。

——我叹了气,扶着她脸颊的那只手张开来,四指紧紧地箍住她的

刚一怔、心底不祥的预感还没来得及让她表露在表上,我的大拇指已经向前一伸、挖她的左眼眶。

不费什么力气,我就将视经扯断,将稍有裂的眼珠抠了出来。

你叱吒风云这么多年,意志却连一个在风里摧残了四年的温室都不如吗?

顿时发出一声高亢尖利的绝叫,汁、和尿水霎时间涌而出,激出一两米远,壮观得活像个泉。

腥味、尿骚味和的荷尔蒙气味之中,她废弛软弱的身体因为剜目的剧痛而终于压榨出一巨大的力量,想要挣脱我的束缚——可那巨大

也不过是相对她自己现在这副残废身体而言。

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除了扯下自己一缕发,她什么也没做到;她大大地张开嘴,空的眼窝里能看到色的、带有毛细血管的内腔;泪和血的混杂物沿着脸颊肆意横流,不仅从脸颊、也从鼻孔溢出来,狼狈到了极点。

来吧,让我们继续看看。

她没有手脚,没有办法阻止我的任何行动——所以我将手上那颗片刻前还属于她的眼珠又塞回她的眼窝。

现在她尚且完好的那只眼睛因为彻骨髓的剧痛而翻白,被胡塞回去的眼球则松弛地朝向另一个方向,看起来说不出地滑稽。

我拽着她的脑袋、对准了我的下体,将我火热挺立的前端那颗鹅蛋大小的抵在她正在渗出玻璃体的碎眼球上轻轻摩挲;恐惧和痛苦驱动她的身体战栗得不能自已,粗大的随着她身躯的抽搐一下一下地向外吐着新鲜的汁。

当然,还是充满了恐惧的臭气——这种汁,只能拌在饲料里喂给牲畜。

随即,我拿起遥控器,继续播放录像带。

姓戴的,看看你的贱老婆现在的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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