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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不想做得太生硬，就顺水推舟把你放了。
我有点泄气地说，那我这牢不是白蹲了，一点收获都没有。杨队白了我一眼
说当然不是，这个案子上我们是外松内紧，虽然老只是调阅了案卷，虽然他很
警觉没有任何动作，但
况也被我们掌握了。而且吴梅这次有点病急
投医，她
找了好几条线，虽然不见得都有大问题吧，但也有很多线索够我们去侦察了。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杨队说，吴梅也不是新手了吧，怎么犯这样的错误。杨队
耐
寻味地看了我一眼说，所谓关心则吧，不过她做得很隐蔽，要不是她动作
大，又盯得紧，一般的还看不出来。
我多少觉得我这几天冷板凳坐得也算有点值了，我好奇地问，那你们不赶紧
该关关，该审讯审讯，我这任务不就完结了吗？
杨队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坐几天牢就以为抓，
故事完结啦，那是不是现实。现实中绝大多数间谍和特务，我们并不会惊动
他们，而是耐心地监控他们，等他们布网，行动，联络，
换报，渗透，反渗
透，大多数，
一辈子都不会被抓，只是已经处于严密监视和控制下。再说了，
一抓惊动了对方，对方重新换组网，得重新找线索。
我有点担心地问，那这个过程要多久。杨队说现在是和平时期，不是战时，
这种反间谍工作是长期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都很正常。我说那得造成多大
损失啊，杨队说间谍不是天天24小时在坏事的，他们大部分时间在潜伏，越
是潜得
的，活动得越少。所以知道他们获得并传输了什么报信息更重要，并
不是急着抓位的。
我说那把他们抓起来审讯不就知道了？杨队反问我，你接受过反侦查反刑讯
训练不？我说有啊。杨队点点
，敌也有，从敌嘴里撬话出来不是容易的事，
反而打
惊蛇得不偿失。但是掌握他们的报内容和流动路径，对我们很重要也
很实际。
我皱皱眉说，那么复杂啊，我这个脑简单四肢发达，想不了那么远，
你们还是早点换吧。
杨队叹了
气说我也这么想，不过呢我比你命好，我调岗比你容易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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