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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滑落了，大傻双手张成爪状在空中抓捏，在激动的震抖。
包子紧抿的嘴唇松开了，她呆望着大傻。
呜啊！大傻叫着。
他双脚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来，跪在地上像个婴儿似的。
包子睁大眼望着他，就算雨水打进眼睛，也阻挠不了她的惊讶。
没有男
在她面前这幺赤
过，比她还赤。
大傻的哭声叫醒了包子身上的余痛。
房被打得肿起来，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过往受过的鞭，包子感
觉到它的感
。
房上的痛楚与眼前这个嚎哭的男是相连的。
包子失去双手，身体感觉却比常强烈，房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细。
鞭痛分很多种，有的是责罚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权威的痛，
而今次房上的，她感受到落寞与抑压的发泄，很强烈，那种痛不是来自伤
，
是来自大傻。
对……对不起。包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说出。
很奇怪，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起来。
大傻扛着整个家的经济负担，却被家看不起，被排挤，因为样子迟钝，
被工
骂，被看不起，晋升没有他的份，工资被拖欠……
包子流下了眼泪，她想哭。
她自己并没有哭，是大傻让她流泪了
对不起。包子又说。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带。
啪！
道什幺歉！我现在样子很难看是吧？
皮带再次打在超载的房上。
今次包子更确定了，这种痛楚毫无保留，挥洒着感。
包子摇摇：对不起，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难过……没有顾及到先
生的感受。包子就只是包子，是
玩具，说了些话让先生难堪非常非常对不
起。
这些都是掩饰的话，包子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会让大傻知道。
大傻意气挥舞着腰带，呼着粗气斜眼望着包子，内心需然有点愧疚，但始
终碍着脸子下不了台，他斥喝了句：乖乖地听我说话便是了，硬什幺呢？
大傻再一次挥打着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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