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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食指对食指，大拇指对大拇指；合在一起，就是一个
心
符号。
明这么做，不仅让肚子成为焦点，也强化露的存在感。刹那间，我甚至有种
错觉：好像自己早就把半边脑袋给贴上去，感受到两
份的脉动。
如此简单的诱惑，使泥的主要触手彻底冲血。未及时后退的她，触手末端直
接碰到明的腹
沟。
接着，泥又因为紧张而夹紧
；与挺腰的动作一起，脉动极为强烈的主要
触手，就这么直接戳击到明的肚子下缘。
在那当下，我不怎么紧张；不过是触手末端，
得很；且一开始就有段距离，
就算动作有些失控，也有足够的缓冲。实际上的感觉，大概和舌
使劲舔过差不
多。
从明的反应来看，不仅没造成伤害，也未有任何不适。看来非常慌
的泥，
赶紧开
：“抱歉”。
明按着她的肩膀，说：“别那么说”。
一直要等到明再次笑出声，姊姊才停止出汗。
好奇怪啊，我想，略往左歪；有件事，我一直不解：怎么露现在就不抗议
了？所以，她是真的会看对象；即便隔着肚子，也不认为泥正在威胁明或她。
姊姊当然是好，这我没意见；论内在，我绝对不如她；这一点，大家都知
道。可竟然连未出生的婴儿，都不觉得我是个好东西。
嗯──我当然没忘：露是触手生物，还是我们的前辈；她不是真正的婴儿，
只是暂时藉着退化来重生。可我一旦开始往那边想──哪怕只有一咪咪的可能
──，脸上的血色也会迅速减少。
几年后，我和明的孩子，或是明和姊姊的孩子，又会怎么看待我呢？正当我
试着想像遥远的未来，并为此而感到越来越消沉的时候，泥有更多动作了；她抓
着明的手，说：“明要是不排斥的话，把丝也叫来吧”。
张大嘴
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看着泥，问：“你这么提议，
是为了我、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都有”。泥马上回，语气和表
皆正经；挺起胸膛的她，呼吸有些急促。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或间接的承认不少事，姊姊真了不起。鼓起勇气的
她，看来更为可；也正因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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