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晨洗

也就意味著妳們的嘴已 經是『可正式開發』的階段，到時要含的，就不是這種假的玩具了…

我看著手上那沾滿唾，黏答答的假陽具嘴，感受到一強烈的惆悵感。終於在我下面兩處的貞都失去後，就連腔…這原本應該是最重要、也是最乾淨的進食器官…也將要慘遭噁心的男物給蹂躪了。

那麼學姊，我可以都不要吸吮，讓它『長不大』嗎？萱萱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當然不行！這怎麼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們最好是『盡量吸吮』。昨晚我也有叮囑過妳們的，記得嗎？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轉為糾結的表，嘆了一氣。

振作起來吧！這些生活，妳們遲早也會適應了。而且啊，妳們如果希望明年能進到特殊班級，最好還是比其他同學早一步拋棄這一切，別忘了，妳們之中總共也只有六十有這種機會，現在受點苦能換到未來這樣的結果，總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

儘管心底清楚，夢夢學姊說的全是事實，但是這番話我實在還沒有辦法真的聽進去。至少，就我所認為的，到目前為止我們所經歷的、所做的所有事，早已一再超出我們的容許範圍、我們的極限。

但這還只是開端，竟還只是開端…我甚至不敢去看牆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們將來還會面臨著什麼樣的地獄場景。我也完全沒有把握自己未來能像學姊那樣適應良好。

就像是我們提著鞋子走到門時，都故意側過頭不看在旁邊，像隻狗一樣叼著自己鞋子的學姊。一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籠罩著我們…

就這樣，在走到一樓的路上，我們完全沒說半句話，但是卻發現夢夢學姊帶領我們走去的方向卻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監室的方向前進。

學姊？小頭忍不住心中的恐懼而開，她昨晚才因為來不及小便而被帶到裡面被判要被公開打的懲罰而已。對於這個地方，她所感受到的害怕與不安都比我們其他還要高。

不只是小頭，我們也一樣不解，為何學姊會把我們帶來這裡，但卻發現已經有其他早一步的學姊們，把她們的直屬留在門外，自己走進去了舍監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夢夢學姊也要我們在門外等候，也並沒有跟我們解釋為何要先到這邊，但她隨後穿越了新生孩圍堵的牆，到了舍監室門前，敲了敲門 後，就跪下來，清楚且大聲地說著：賤夢夢向眾位舍監跪安，懇請舍監同意在今天『晨間淨身』時，『賦予』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