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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行了。老太爷、老爷辛苦一生的产业就要如此被败光殆尽吗？九爷，你以后有何面目见……”

天照出喝道：“闭嘴！你年纪越大，胆子也越发大了，老太爷教会你如此和九爷说话的吗？”

吴爷一面磕，一面声音哽咽着说：“我不敢，我就是不明白，不甘心，不甘心呀！”说着已经呜咽着哭出了声音。

九爷色没有丝毫变化，眼光转向我，我豪不理曲地抬与他对视，他道：“你真是太让我意外，你既然有如此智谋，一个落玉坊可是委屈了你。好好的生意不做，却忙着攀龙附凤，你折腾这些事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吴爷抹了把眼泪，抢先道：“玉娘她年纪小，为了把牌子打响，如此行事不算错。有错也全是我的错，我没有提点她，反倒由着她来。九爷要罚，一切都由我担着。”

九爷冷哼了一声，缓缓道：“老吴，你这次可是看走了眼，仔细听听曲词，字字都费了功夫，哪里是一时贪功之能做到的？歌舞我看了，够别出机杼，要只是为了在长安城做红落玉坊的牌子，一个寻常的故事也够了，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影皇家私事。大风险后必定是大图谋。”

吴爷震惊地看向我，我抱歉地看了吴爷一眼，望着九爷坦然地说：“我的确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要引起平阳公主的注意，进而结公主。”

九爷看着我点道：“你野心是够大，可你有没有掂量过自己可能承担起后果？”

我道：“后果？不知道九爷怕什么？石舫如今这样，不外乎三个可能，一是石舫内部无能，没有能打理好庞大的业务，但我知道不是。石舫的没落是伴随着窦氏外戚的没落，卫氏外戚的崛起，那还有另外两个可能，就是要么石舫曾经与窦氏关系密切，因为当今天子对窦氏的厌恶，受到波及，或者石舫曾与卫氏恶，一长一消也自然正常。”

天照抬眼看向我，吴爷一脸恍然大悟，表忽喜忽忧。我继续道：“卫氏虽然权势鼎盛，但卫大将军一直极力约束卫氏宗亲，禁止他们仗势欺，连当年鞭笞过他的都不予追究。所以除非石舫与卫氏有大过结，否则石舫如此，因为卫氏的可能很低。所谓权钱密不可分，自古生意若想做大，势必要与官府往，更何况在这长安城，百官云集，各种势力错的地方？我虽没有见过老太爷，但也能遥想到他当年的风采，所以我估计老太爷定是曾与窦氏好。”

九爷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你既然明白，还要如此？”我道：“如果再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