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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沉了些，不自觉地释放出了ph的信息素，然后把录音笔从那叠材料下面抽出来，当着方凌峰的面关上了。反正现在这个录音已经没用了，能伤方凌峰却也能伤他。
况且方凌峰暗网的安全措施确实做得很齐全。他记得他们白领犯罪组的调查员，曾经想去查一下vnrrn的真实身份，但马上就放弃了，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编程语言”。
“我喜欢这里的工作”，方凌峰被ph的信息素弄得有些腿软，他惊讶地发现，他对这个气味不反感。“我不会被发现的，穆律师。您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他态度软了些。毕竟他还想在
家手底下
活。
穆逸民沉默了片刻。他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放出了信息素，马上有意识地收敛了起来。
“你不愿辞职？”他直白地问。
方凌峰摇
，“不愿。您要是开除我，我一定告您
骚扰。”
穆逸民挑挑眉。他发现方凌峰比他想象得要厉害，权衡之下，比起一个色
主播对律所造成的潜在影响，还是他本被告骚扰后果更严重一些。如果换一个这样威胁他，他未必相信，但是从方凌峰
中说出来这些话，联系这个的那些重味视频，他就自然有些信了。方凌峰确实是有些疯狂在身上的。
“好吧。希望你自己谨慎些”，穆逸民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方律师，我们就当今天的谈话没发生过。”穆逸民又恢复了他靠在椅背上抱着手的ph坐姿。
方凌峰点了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又突然回过，
“我去年
税了83万，报的是加密电子货币投资升值的税。”他微笑着说了句。
“噢”，穆逸民也笑了，“看来你确实很喜欢这份工作。”
方凌峰点点，就消失在了走廊。
他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就靠着门喘粗气。
——方才如果他软弱一些，反应慢一些，那现在他已经在准备收拾东西走了。
方凌峰把刚才的经过又细细想了一遍。穆逸民听见骚扰指控的反应，似乎有点过于平静了...
难道不应该更加生气些吗？除非...除非他真的那天趁着他喝醉，做了些什么？
方凌峰试着回想，但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而且他越去想象那个画面，就越莫名地燥热，小腹酸酸的，连腿间的
缝都湿了。刚才ph的信息素已经让他有点躁动了，方凌峰本来就有瘾，现在更是开始渴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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