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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路都给堵死了，何举
能不生气嘛？
出了门的程郁把东西往老胡手上一塞，快步朝楼下走，本来觉得谈得顺利的老胡以为出了什么变故，立即跟上去，哪知刚到马车旁，程郁便开始
呕，吓得一旁候命的小馒不知所措。
“东家，你没事吧？”
老胡将手上的东西一丢，扶着苍白无力的程郁，眼突然多了几分凶狠，犹如一只伺机而动的野熊，“是那老
下的药？”
“不是，估摸着是中了些暑气，让煮些消暑的凉茶就好。”想想他这几
也算卖力，整待在三楼，如今已经过了夏至，正是最热的时候，身娇
贵的身躯难免扛不住暑气。果然啊，他就不是个加班的料。
程家的马车从明福酒楼前离开，而楼上的包间热闹多了。
柳止言无端听了一段好戏，若是就他一，他还能乐呵乐呵，此时身边多了姚舒云，他不得不思考他是不是又一次被坑了？
“春闱舞弊一事，柳家可管不得。”
姚舒云扫了眼避之不及的柳止言，一脸纳闷，“我何时让你管春闱舞弊一事？这事我可没证据。”
“那你今只是让我听一出好戏？”柳止言惊讶的说道。
许是往年常被下套多次，这回单纯听戏，柳止言都不敢相信，又见闭
不谈的模样，自己忍不住琢磨起来，“这程东家
毛当令箭的本事不小啊，用我柳家的名字吓唬何举。”
隔壁因为闹了这场事，何举也没留在这里的心思，柳止言也不担心他听见。
“他一向会借力打力。”想到程郁在隔壁嚣张的表
，姚舒云脸上的笑容又
了几分。“如今柳公子这般小气了，连个名字都不让用。”
“他说的也没错，到底是为了柳家与阎家的婚事，借他用一用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何举的事，我确实听过不少，身为师长却看不起学生的身份，真是侮辱先生这个称呼。”
“
贪婪，总会被眼前的权势吸引，如今的官场乌烟瘴气，要想坐上官位是该依附些势力。但，柳家不同，出生如此家庭，对官位毫无执念，只求名声。”
柳止言越听越不对劲，“我总觉得你这话带着讽刺的意思。”
姚舒云眉眼微挑，“柳公子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这词又是从何而来？”
“别教的。”
倒也不是生气，与姚舒云多年朋友，他一直知道这什么秉，他这平里就这般毒舌，起初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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