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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架在鼻梁上，偶尔
滑下来，她就用手指轻轻推回去，动作自然却带着点说不出的优雅，像个严厉却
温柔的老师。
刘凯坐在旁边的餐桌上做作业，手里的笔在
稿纸上划来划去，却半天写不
下一个字，纸上
糟糟的全是涂鸦。他的眼神｀｀｀｀し.｀｀总是忍不住飘向母亲，看她低
时
发垂在耳边，像丝绸一样滑；看她写字时肩膀微微耸动，像在学校写板书时那
样；看她偶尔皱眉时嘴唇抿成一条线，像训他时那样。他注意到她恤下的胸部
随着呼吸起伏，隐约能看到内衣的痕迹，不是那件
色的，可能是一件白色的，
托着她饱满的
房，像是随时会从恤里撑出来，像她夏天在家不穿胸罩时那样。
她突然抬起，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小凯，怎么还不写完？磨蹭什么
呢？
他吓了一跳，赶紧低下，胡写了个公式，低声说：快了，妈，就差一
道题。
她没再说话，继续低批卷子，手里的红笔刷刷地响。她换了个姿势，双腿
叠，恤被拉得更紧，胸前的曲线更明显了些，像两个圆滚滚的球。她伸手拿
了杯水，喝了一
，水珠顺着杯沿滴下来，落在她锁骨上，顺着皮肤滑进衣服里，
像一条细细的水线。刘凯盯着那滴水珠，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
那水珠滑到她胸的样子，可能沾湿了内衣，贴着她的，像她夏天出汗时那
样。他甚至幻想她站起来，恤被水浸湿，贴着胸部，露出的形状，低声说：
凯凯，帮妈擦擦水……
他咬着笔，手指攥得发白，裤裆里又有了反应，硬得顶着裤子。他赶紧调
整坐姿，用书挡住腿，低声说：妈，我去上个厕所。
王美玲抬看了他一眼，语气温和：凯凯，去吧，别磨蹭太久，回来把作
业写完。
知道了，妈。他应了一声，跑进卫生间，关上门，靠在墙上喘气。他低
看着自己硬邦邦的小弟弟，满脑子都是母亲的影子——她弯腰时的腰线，她锁
骨上的水珠，还有那件色内裤的触感。他咬着牙，低声骂自己：你个小王八
蛋……可手却不受控制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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