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泰西1860年秋。

斯蒂芬妮的话让我为之心痛，她那麻木的样子足以说明被压迫摧残之，可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若朝廷平定了发匪，或者哪个诸侯改朝换代得了天下，我当重回中国才是长久之计。但我转念又一想，我被张买办陷害流落此地，若不是伊莱·皮尔先生庇护，如何能有今天这衣食无忧，美在怀的生活，我若知恩不报，与禽兽何异。

想来我虽然只不过是一介商旅，也颇知忠义二字，当学三国名将关云长，立功后再走，斩颜良诛文丑后，挂印封金而去，方能让洋知道，我中华之，恩怨分明，来去明白。

我对斯蒂芬妮的身体愈发着迷，但几次尝试与她亲近时，我察觉到她的异常反应。每当我试图通过传统的方式与她发生关系，斯蒂芬妮的身体虽顺从，却僵硬如木，眼神空，甚至颤抖不止。她从不抗拒，但也从不主动，甚至连一丝愉悦都挤不出来。我起初以为是她身体尚未恢复，可渐渐明白，这并非体力问题，而是更层次的心理扭曲。

我仔细回想了斯蒂芬妮讲述的过往——那些白隶主和隶贩子是如何将与力捆绑，如何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灌输“即强”的观念。她的初次经验虽未发生，却被无数次羞辱、观摩和调教扭曲了认知。对她来说，不是愉悦，而是屈辱和疼痛的代名词。我虽是个凡夫俗子，想要晚上有美陪床，却也不愿强迫一个毫无感的躯壳。我想要的不仅是体，还有她的回应，哪怕只是些微的绪，我太需要有一个能好好陪我的了。

另一件事也让我疼。斯蒂芬妮每次排泄时都异常紧张，非要我在旁监视，否则便哭泣不止，觉得自己偷懒或意图逃跑。她告诉我，以前的隶主认为隶排泄是费时间，是偷懒的表现，甚至可能是逃跑的前兆，对她只会说，快去，快点，快回，因此花式姑娘们排泄时必须有看守，若稍有迟疑便会被鞭打，起身慢了也会被打。

我起初觉得这癖好怪异，但几次陪她后，竟从中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看着这个金发美赤蹲下，羞耻地在我面前释放，我既满足了窥探欲，又隐约觉得这或许是个突。

我给斯蒂芬妮卖了一个士尿盆，让她跪在桌子上，在我眼前放尿，她起初不敢放松，双腿颤抖，试图遮掩羞处，可我轻握她的手，低声说：“别怕，放出来，放轻松，别着急，这是主让你做的，不算你偷懒，我在这。”

她羞得几乎要哭，终于松开紧绷的身体。一道清亮的尿从她腿间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