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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到李雨，立马跳起来，满脸笑意地勾住他的肩膀
“李哥！你可终于来了！快坐快坐！”
李雨被他拽到沙发上坐下，打量了眼包厢，啧啧两声
“老皮，你这混得可以啊，以前咱俩不就蹲街边撸串的命？”
皮川哈哈一笑，拍了拍李雨的肩膀
“那能一样吗？哥现在是正经生意
！来来来，咱俩先唠唠”
说着，他顺手从茶几上抓了瓶啤酒，扔给李雨，两你一句我一句，聊起了从前的
事。
从小时候教唆隔壁傻子去脱
同学裤子，到初中毕业后各奔东西，同学里谁谁谁混得风生水起，谁谁谁蹲了号子。
皮川喝了
啤酒，眯着眼问
“高中那个班长你记得不？叫可雯的。”
“知道，那时候我还暗恋过她”
李雨靠在沙发上，回忆起那张清秀的脸。
“现在在俞区做
。”
皮川咧嘴一笑，带着点嘲讽。
“真的？”
李雨一愣，啤酒瓶停在嘴边。
“骗你
什么，之前陪个大客户去玩遇见的，这时间点，估计正被哪个男的站起来蹬呢”
皮川摇了摇
，语气里带着点感慨，又继续说道
“这世道就是这样，寒窗苦读十几年的死书，凭什么比得上几代努力换来的资本，真不如往两腿一张往床上躺”
李雨没接话，脑子里闪过可雯当年的模样，摇摇把啤酒灌了一大。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敲响，杨莉莉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群莺莺燕燕的孩子，少说有十几个，年龄参差不齐。
大的二十出，浓妆艳抹，穿着紧身裙，胸前
v开得肆无忌惮，小的才十三四岁，胸部刚有点起伏，脸上画着淡妆，稚
的面庞却挂着不符合年龄的轻松笑意，显然不是第一次这行了。
“皮老板，都到齐了”
“行，你先忙去吧”
杨莉莉点了点，转身离开，包厢门关上，隔绝了走廊的喧嚣。
这群孩子，这些孩有的媚笑盈盈，有的低玩手机，还有个最小的，抱着胳膊站在角落，眼神空
。
“李哥，挑几个？今晚咱哥俩好好乐乐。”
“你这搞得有点……过了吧？那个小的才多大？”
皮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你这几年是不是去当和尚了？谁还在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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