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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嵇憬琛掐了一把柔软的腰，配合淳于烁的娇气道：“是，朕的麻烦可大了，可难受了……所以卿们，朕只有一炷香的时间给你们。”

淳于烁第一反应便是看向某处，良久挪开一言难尽的眼，殊不知那群大臣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纷纷铁青着脸。

确实麻烦很大也很难受，真是难为了禽兽。

宰相正欲拉着裙摆起身，面像绷紧的鼓皮。嵇憬琛伸脚踢了下桌子，眸里闪着凶光，语气懒散地问：“朕允许卿平身了？”

一句话又让宰相膝盖‘扑通’折腾了下，板着一张老脸，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妖妃也不晓得在圣上耳边说什么，圣上愉悦笑了笑。

如蚁攀爬整个后背，火热又酥麻。宰相双手抱过鼻子，硬是出声，打圣上与妖妃的谈。

“陛下……”

话音未道完，嵇憬琛打岔了宰相发言，漫不经心睨了睨淳于烁，“你们知道乐乐同朕说什么了么？”

宰相诧愕不语，与身后之换了眼色。

嵇憬琛似有如无道：“乐乐问朕，宰相是不是皮糙厚的，才能经得起那么跪。宰相啊，朕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答不出来，要不你本回答一下？”

圣上有意错开话题，身为臣子不得不适当附和圣上。宰相亦是，是心非回答：“臣跪了二十来年，早就不疼了。”

只要是身，有声音的下跪都是疼的。淳于烁非常清楚这一点，也不打算纠正宰相，他只需要扮演好妖妃的角色即可。

所以他像是豁然的点，捂着唇假笑。嵇憬琛也跟着他低低地笑着，好似在纵容他的失礼。

香燃了半炷有余，嵇憬琛似乎才想起了正事儿，指腹点了点桌面，示意宰相能开说话了。

所以都明白圣上是在拖延时间，为了是……不让他们好好剥夺权利。宰相静下心，手再次举过顶。

“陛下向来要清官，可清官也要贤君。”宰相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顿了顿，直主题：“敢问林家做错了什么？为何陛下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她？”

嵇憬琛“啧”了声，摩挲着淳于烁的食指，淡然道：“她碰了不该碰的，难道不该死吗？”

大理寺卿立即粗声说：“陛下如此芥命，往后岂能天下归心？”

“了怪了，当初朕弑父弑兄的时候你们一声不吭，怎么反倒这一个小小物，你们就来批判朕？”嵇憬琛看多了饿狼咽山的眼，索然无味地埋在淳于烁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