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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发现小程靠在门边，手里晃着一条鲜红色的皮质项圈。
小程慢悠悠地走过来，语气温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阿姨选一个吧，戴上它成为我的永久
牛，或者回归正常，可是从今往后，我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妈妈。”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
继母怔怔地看着那条红色的圈子，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胸
闷得喘不过气，腿也软得几乎站不住。（如果要小程承认我，我就必须成为他的牛，还要戴着这条项圈。可是，如果拒绝我就永远失去他的认可了。）
见继母还在犹豫，我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吧阿姨，戴上之后，你就是我的大牛妈妈。而且爸爸也会很高兴的，如果他知道我愿意叫你一声妈妈。”
继母浑身战栗，成为牛的羞耻和屈辱让她感到害怕，可是她也希望获得我的认可，使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半晌，她咬着唇，像认命一样，微微点
，而泪水也终于无声地滑落下来。
小程见状微笑着的把项圈套上她纤细的脖颈并在她的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既然你已经戴上了项圈，从现在开始，就必须遵守我的规则。”
“第一条，作为一牛，怎么可以没有呢。每天固定时间，要给我挤。我会给你买空孕催
剂和挤机，懂了吗？”
继母羞得瑟缩了一下，眼神｀｀｀｀.｀｀绝望，但还是低声回应：“懂了。”
“第二条，无论在家还是外出，项圈都不能摘掉。衣服可以遮住，但项圈必须一直戴着，让你可以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继母羞愧地把埋得更低，双肩止不住地颤抖。她感觉她脖子上那条红色项圈不单单是在紧紧束缚着她的呼吸，也紧紧束缚着她未来的
生。
“第三条，我每周都会检查你的产量，如果不达标就会有惩罚，知道吗？
“知……知道了。”继母听到这里，整个颤抖得更厉害了，羞愧与屈辱像
水一样差点淹没了她的意识。
见继母如此听话，小程满意地点了点，伸手抚摸继母的对她说道：“从今天开始，你除了是我的大牛，也是我的妈妈了。”
而此刻，距离爸爸下班回来，只剩最后短短十几分钟。
“妈妈，准备好去接爸爸吧，别忘了，脖子上的项圈不能摘哦。”
继母咬着唇，一边擦
眼泪，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红色项圈藏进衣服里，手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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