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都象师父一样迂腐认真，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躺在榻上，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阳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阳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

于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监》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监》本身诡邪无比，无论男，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命难保。此时先植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尸上取下。因为阴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的阳具竟是为吸取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