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回来了，姐姐

市中心商住两用，不大，八十平挑高空间。一层是卫生间厨房客厅客卧，还有个半开放书房。二楼是主卧。

玄斐然征得同意后，在一楼又隔出一间暗室。一开始她执意住在客卧。舟笙歌说他总不回来，她不嫌弃就去主卧住。

拉扯一番，玄斐然还是选择客卧。她说，这比我在家住的宽敞多了，我不挑。

过了年，舟笙歌就去三亚取景了，一个月没回来。

玄斐然最近接了个商拍，大小姐太难伺候，搞了三天才休息。睡得昏天暗地，中午时候玄斐然爬起来，出了薄汗。

昨晚回来太晚，简单卸妆就躺下了，这会才有力气去洗澡。

浴室窗台上了一只月季，最外圈是胭脂红，越往花心越淡，从石蕊色渐变成浅。

花洒泻下，水雾升起，月季沉浸在烟煴里。

世界都变得安静。

玄斐然洗了发，伸手从置物架上摸来发夹，在脑后扎起丸子。脖颈微弯，她俯身剥开缝仔细清洗。水珠从耳后延脊背滚落，越过腰窝，急急隐进缝。

有多久了……自从高中毕业，这么多年再也没有亲近过男。

想来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是个欲很重的，却曾经有过一段放纵的子。

在被荷尔蒙支配的年纪里，男彼此的选择维度简单。

就像喜欢漂亮的洋娃娃，占据身边，是一种炫耀。玄斐然美得耀眼，梳着齐耳中长发，茂密乌黑，美尖衬得小脸水白皙。一颦一笑都牵扯心，圆润的眸总是漫不经心地看，和恨都直来直往。

她享受被追捧的感觉。弥补了出身和成绩带来的与他间巨大鸿沟。然而这种满足和虚荣随着成年消散殆尽。

恋不再单纯，选择变得复杂。她看多了将自己和对方放在天平两端反复衡量的感。金钱，地位，家世，均是可以换的筹码。

她从风月场上退下。

从来没对异敞开过的心门，刚被掀开门缝又轰然紧闭。

两根手指探进，上下磨蹭几下，沾了满手滑腻。

玄斐然一手撑在浴室玻璃门上，一手摸上肿胀的阴蒂，仰首抿唇，取悦自己。

自慰已经非常稔熟。

无关欲，不用男，仅凭对身体的了解就能够到小小的高。

很久没吃过异物的甬道些许滞涩，只能浅浅吞进半个指节。九浅一地扩张，从处往外掏出更多水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