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对质

轻抚她的脸，说出我有生以来对最体贴，柔地的话：“你真的想我这样做？”

她点点。

“到现在，何必呢？”

她面露坚定不移的神色，一个母亲愿意为她的儿子做一件事时，没有能阻止她。默默的哀愁，笼罩着我，我悔恨自己太鲁莽，太冲动，不问由，就错怪了母亲。面对着她，我将一句曾几次在边又吐回肚子里的话，说出来。我再不说，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不值得你的。我不知道怎样报答你，容许我叫你一声妈妈。好吗？妈，我你。”我不住抽噎、呜咽。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但在妈妈面前哭还可以吧！

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也涌出泪水，向我点，表示她对我谅解。世上的，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无条件的宽恕一个曾经这样虐待过她的男。

她以无比坚强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后庭，就算我用过强硬的手段，也不能得逞。

现在，她自愿把自己毫不保留，象祭牲一样的奉献给我。那么，一切的怨恨瓜葛，就应该一笔勾销。

这是我生命中最神圣庄严的场面！她赤在我面前，捆绑在板凳上，驯服得像只小羔羊。高高的抬起，等待我进那仿佛为这个时刻而保留的地方。这是世界至伟大，至纯洁的母，我穿着衣服的站在那里，觉得是对这个场合的亵渎。

对她无比美妙的的体，只看而不做什么，简直是对她的侮慢。我赶快脱去衣服，跪在她的后面，用崇敬的态度，胆仰这一对属于妈妈的儿，谶悔我的罪过。

炉火影耀着这一对美丽动的蛋儿。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引力，轻轻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肤上，亲切地抚。

我曾经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检视它，又用手铐锁着她双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翘起，求我替她抹。又曾经把它打到烫热红肿，对她无理的惩罚。

我为在妈妈身上做过的荒唐事难过，应该给惩罚的是我这不孝的儿子。如果我的毒手留下了无形的伤，我愿以我的吻来抚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一阵又腥又骚的味，直扑过来。不管是什么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会嫌弃。就算她那里多脏，我也愿意为她舐净。

她的扭动起来，回应给舐菊心和小的快感。而我的，慢慢地，一波一波地膨胀，坚硬，上升，举起，昂扬，向我所的妈妈敬最高的敬礼。

我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