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互诉风流

起推起担架车，象蜈蚣走路一样浩浩向手术室进发。

把乔跃送到手术室门后，护士小姐就将任凭他们拦在了外面，几个只好止步。任凭将乔静拉到一边，就送红包之事和她简单地换了一下意见，特别和乔静说了某某某没送红包医生忘纱布于腹中之事。乔静听了当然竭力主张送，最后两商定送一千元，具体作当然由任凭来做。

任凭从兜内的信封中抽出十张票子，随手又找了一张白纸包就，自己心想什么红包，分明是白包，忽又觉得不妥，因为白色总让和吊丧联系起来，脆让民币赤身体一回，这样颇有回归自然的意味。再说还可以让医生看到送的都是百元大钞，更能激发他好好做手术的积极。主意已定，下一步就是实施了。任凭观察了一下形势，发现现场除一名把门的护士小姐外，没有医院的其他，心想就去问她，她如果说主刀大夫已经进去，那送红包的事就免了。因为手术室不让家属进去，手术期间那大夫也不会出来。做完手术再给他塞红包那就是马后炮了，说不定纱布已经忘在了肚子里。庄稼都长熟了再上粪有什么用？若是他还没有来，那就趁他进门时塞给他，再就是自己千万要记住说一下乔跃的名字，别万一张冠李戴花冤枉钱。任凭这样想着就走向手术室门，护士小姐告诉他大夫还没有来，现在护士正给病作手术前的准备工作。任凭心中暗喜，问了护士大夫特征姓名之类，就在门静候。

约摸五分钟光景，走廊一端走来了一名身穿白大褂，戴圆白帽，面里罩的中年男医生。任凭猜想这就是那位尊敬的主刀大夫了。于是走上前去，搭讪道：“是赖大夫吗？”

那大夫点了点。

任凭不知从哪来的机智和勇敢，一把拉起赖大夫的胳膊向墙角走去，那赖大夫可能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也不抵抗，直随任凭向墙角走来。

任凭向四周看了看，四周静无一，就掏出那一千元钱向赖大夫白大褂外面的兜子里塞。里说着：“我弟弟的手术，请你多关照。”

赖大夫一边假意地推让了一番，一边问：“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叫乔跃。”任凭一边回答着，一边心想还是大夫有经验，自己刚才提醒自己别忘了，结果还是差点没忘，大夫两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你也太客气了。”赖大夫收了钱就向手术室走，任凭跟在后面抓紧时间又向他说了好多话，无非是说病重大，请大夫多心，代表家属表示感谢之类。

一切安排妥当，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