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蕾丝袜边，“表弟还要加什么？”他粗粝的拇指在菜单上敲出闷响，袖p衫汗渍正缓缓收拢。

“随便。”

“表哥！我要千层油糕，蟹黄包子。”

包厢门帘掀开时，仿木纹椅背雕花勾住了妈妈垂落的苏绣流苏，她屈膝落座间，极光紫丝袜在玻璃转盘倒影里漾起了态般的汞光，裆部半透明内裤的蕾丝花纹被坐姿撑出蜜桃状的凸起，在冷白灯光下勒出熟透果般的骆驼趾廓。

黄福勇殷勤擦拭餐具的动作让袖蹭过了妈妈膝弯，开衩处一截雪腻在忽然的冷热温差中凝出薄雾，不一会儿侍应生端来了蛋打椰汁，妈妈叠的足尖突然轻颤了一下，水钻高跟内蒸腾的热气正将极光紫丝袜粘在足弓，十枚珠光甲油趾尖在淌雾的透明鞋面下蜷成了豆蔻。

“看着不错…”妈妈垂眸打量菜肴间旗袍盘扣擦过了转盘，蜜随着调整坐姿的动作在椅面摩出细响，她左脚尖微微翘起，鞋跟悬空处凝结的水珠正顺着脚后跟浸湿小腿。

黄福勇突然探身斟水，手肘“无意”压住妈妈垂落的旗袍下摆，极光紫丝袜包里的右腿被迫抬高，裆部蕾丝中心瞬间聚出饱满水滴形凹陷，湿气在尼龙纤维间晕染出了紫色沼泽，他喉间滚动的闷笑拂过开水蒸腾的热气：“老……老字号了这家？”

弟弟将转盘旋转，妈妈染着紫色甲油的指尖轻捏着骨瓷杯，她优雅替换腿的动作让左膝窝丝袜曲起了一丝褶，鞋尖凝结的雾气随足弓聚成水滴，在地面上砸出了一点梅花印。

弟弟油汪汪的食指戳向餐盘，蟹黄汤汁顺着下滴到印着卡通物的围兜上：“表哥帮我拿餐巾纸！”音里着虾壳碎渣到黄福勇鼓胀的裤裆位置，油渍在卡其色短裤晕出了指甲盖大小的黄斑。

黄福勇的肥厚手掌掠过妈妈臂弯抽纸，p衫腋窝汗渍在空调冷风里凝出了酸腐味儿，他故意将整盒纸巾撞倒在妈妈腿间：“舅妈不好意思……”帆布鞋尖蹭着妈妈水钻高跟鞋侧面，眼底透过透明PV材质能看到紫丝袜里蜷缩的脚趾像在坠落出蔷薇色的汗渍。

妈妈丝袜美腿在旗袍开衩处掠起惊心动魄的弧光，正在补妆的她，捏着鎏金气垫盒的指尖微微发颤，镜面反出睫毛膏凝固的纤维正随呼吸轻颤，补妆动作带着贵特有的韵律，先是用小拇指勾起耳际发梢，再让气垫扑在鼻梁处蜻蜓点水般轻拍，最后抿唇时用婚戒边缘抹平唇釉溢出的燕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