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话接上回，却说那武松间在伙房内心大起，强了金莲，心满意足地睡去。

这一觉睡到黄昏时辰。下得楼来，只闻得一阵酒香味扑鼻而来。武大已经卖完炊饼回来，金莲也收拾了一桌饭菜，三畅饮。武大今分外神，连饮了数盅，抹一抹嘴角，喜孜孜道：“今炊饼都教街坊抢着买了去。都占了二哥的光哩！这老老少少，尽言说那打虎的英雄，威风凛凛的武松，便是武大的亲弟弟。我行走在哪里都神爽利。”

我哈哈一笑道：“只是降服了一只野物，却承蒙街坊谬赞了。”

金莲听得此言，想到今炊房事，不禁羞上面来，只在凳上挪来腾去，不得安生，却似豆蔻丫，刚初尝了云雨一般。我见着她两只尖尖的绣花鞋在裙底替踢踏，满面娇怯的神态，不觉下面又是一硬。

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武大说着闲话，眼神只飘飘地往金莲身上瞟。想着间了她白花花的身子，真是回味无穷。要说都是水做的话，金莲简直就是一个潭，让我不能自拔。

武大浑然不觉我心不在焉，只兴冲冲地边说边饮。金莲道，“大郎，莫要喝这许多。你今醉在这里，倒要教二叔笑话哩。”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我暗自心想：“对啊，不喝醉，男没机会；男不喝醉，别的男没机会……”

当下打定主意，连忙道：“不妨不妨。大哥酒量了得。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美酒当前，何妨一醉？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眼睛瞧着金莲，这最后两句却是说给她听的。

金莲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咬了咬嘴唇，不再言语。

武大却手舞足蹈，跳将起来道：“果然是二哥明白事理。今不醉无归！”又满满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我心怀鬼胎，只不住地劝酒，一杯接一杯，不多时，大郎酩酊大醉，瘫如烂泥。

“大哥！大哥！”我叫了几句，武大毫无反应。须臾，竟鼾声大作，打起呼噜来了。

我暗自发笑，扶起大郎回他夫妻卧房放倒床上。金莲也不作声，帮他宽衣解带。

换衬裤之时，我无意中瞥了大郎下身一眼，发现他那话儿十分短小，直如花生米般。心下暗自叹息：“难怪别喊你三寸丁，却不只是说你的身材呢。你这般尺寸，如何满足得了金莲这天生娃？”

安置好大郎，我和金莲两相对望。看着我炽热的眼神，金莲一低臻首，似乎要避开我。

我心里暗自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