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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之中有两个
的呼吸。
水勤趴着，腿不敢合拢，那里被摩擦得红肿，怪她太贪心。
项文端有点担心地扒开
看，“疼吗，我去买药膏？”
水勤感到羞耻，
不自觉收紧，挥手拍他胳膊，“不用了，睡一觉就好。”
项文端坐在旁边看她背后连串的吻痕，心虚又忍不住地伸手轻触，肩胛，脊柱，腰窝。他喜欢水勤的身体，也确认先前的奇怪反应不是因为什么处
结，他们之间的
无比纯粹和热烈，今天比上一次还要更爽。他们也许天生合拍。
“
什么？痒。”水勤抱怨一句，忽然想到什么，试探地看
他眼睛。
“嗯？”
水勤从他眼里得到把握，问道：“还能再约吗？”
“能。”
水勤没什么力气，只把一双眼睛笑弯了，问，“我们是一对一，还是开放的关系？”
项文端没想过这问题，怔了下说：“一对一。”
“好。”水勤立刻答应，“那先约法三章，你有什么要求吗？”
项文端没
绪，水勤明明只和他做过却胸有成竹，好像比他更懂似的。“你先说吧。”
“好，我还是要求戴套、不拍照录像。房费，如果换酒店前提条件是品质中上、离学校远。关系存续期间双方都不能和另外的约，如果有意向必须提前说明，结束关系。不涉对方的社
状况，但如果一方和确定恋关系，必须及时说明，结束关系。嗯……我想到的就是这些。你有要补充的吗？”
项文端想了想，“可以
了？”
“……”水勤内心赞叹他抓重点的能力，“我不排斥，但还不想，顺其自然吧。”
项文端点，微笑道：“我没有补充。”
水勤：“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在其他场合遇见要怎么相处，需要装陌生吗？”
项文端：“不，正常相处。要是合得来当朋友也行。”
水勤说“好”，眉眼间俱是目标实现后的惬意放松。以后她就有一个优秀的固定炮友了，再不必为生理需求费心，可以把更多时间放在学习上。
项文端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只能看得出她心好。他也心很好，甚至舍不得走开去洗澡。事结束已经有些时候，他心里的满足感持续涌出，一小、一小，只要看着水勤便不断绝。
手机铃声不知从哪个角落响起，项文端四顾搜寻，水勤下意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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