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文兰发现，自己的月经已经很久没来了，还一阵儿一阵儿地感到恶心，想起哥哥一家原来住在这里的时候，嫂嫂曾经有过的现象，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恨这群混蛋，恨他们坏了自己的名节，还让她怀上了他们的孽种，但她不后悔，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一天，特务来到她的监房，看着她洗了个澡，然后把她的手反铐在背后。

往常带去和审讯都是铐在前面，所以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她心中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象是背了一盘石磨爬山的终于卸掉了负担。几个特务围着她，又把她赤的身体上上下下玩了个遍，她只是嘲弄地看着他们，也不说，也不动，任他们在那里象老猪哥一样丑态百出。

他们给她穿上一双拖鞋，然后挟持着她来到地下室，在这里，她见到了等在这里的秀婷。

比文兰只大了几个月的秀婷也同她一样光着身子，趿着拖鞋，反铐着双手，被两个特务架着，特务们的手还在她那坚挺的胸和阴部揉抠着。

忍受着下面被抠挖着的强烈刺激，秀婷见到文兰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也什么都没说。”，又说：“兰兰，告诉你，我回东市的时候，组织已经决定接收你了。”

然后，两个都笑出了眼泪，笑得十分灿烂。特务们这种场面已经见了不止一次，但仍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中了什么邪，都死到临了还笑得出来。”

她们一前一后穿过足有两百米长的地下甬道，来到一个对开的大铁门前。特务们开了门，把她们架进去。

里面是一间大屋子，灯火通明，泛着一刺鼻的气味，屋子两边各有一个大水泥池子，她们看见里面泡着十几具赤的尸体，尸体都很新鲜，而且都非常年轻，文兰只认得那个附中的孩子，而秀婷则认识其中的大部分，因为她们都是各学校学联的领袖，还有几个是在学期间失踪的学生。

没想到他们还有收集犯尸体的嗜好，想到不久后，自己也将躺在池子里，听凭特务们随时来看，心里不免总有些别扭。

穿过这个停尸间，才来到真正的行刑场所。同样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大房子，铺着木制地板，里面却空空，只错着放了两把硬木椅子。

阮绍文穿着睡袍站在屋子里等着两个犯的到来，看到他的打扮，两个姑娘知道，行刑前一定还要，而她们此时早已不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

两个姑娘被分别推到两只椅子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