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见自己同时向母亲和儿都注一种强大约瞌睡药力，这样就可以整夜对后者恣意纵。满屋里充溢着夏洛特的如雷鼾声，而洛丽塔在她睡梦中无声无息，安静得象画中少。

"妈妈，我起誓肯尼从来没碰过我。"你要么撤了谎，多洛雷斯·黑兹，要么就是那个专门压在熟睡身上的魔鬼。"

不，我不会走那么远。

因此"压在身上的恶魔亨伯特"谋划着，幻想着--欲望和决策（这二者创造了一个生动的世界）的太阳越升越高；在一连串阳台之上的一系列者，手握闪光的酒杯，为过去和未来的快乐之夜痛饮。然后，我象征地将杯摔碎，进而勇敢地想象（那时我已经为这些美景醚酊大醉了，并低估了我天今的温文气质）我最后能怎样敲诈--不，这字眼太严重了--能怎样哄骗大黑兹；如果她试图阻拦我和我的合法继游玩的话，我就假装要抛弃她以此吓唬这个可怜又衰弱的大鸽子，迫使她允许我和小黑兹的往；一句话，面对这样一个今"惊异的求婚"，面对这样一副广阔而变幻无穷的景色，我显得那样无助，就象预告东方远古历史片中的亚当，夜苹果核里幻想着海市蜃楼的出现。

现在请记下下面这段话吧：我体内的艺术家气质已经比绅士派占有绝大的优势。在这部回忆录中，我始终能依靠坚强的意志力调节我的文风适应记体。当黑兹夫对于我仅仅是某种障碍时，我就一直在写。关于我的记再没什么要讲的了；担我珍藏它的吻，无论它们现在让我看是多么错误多么无；我把这强为我的艺术责任。幸运的是，为了回忆的真，我的故事已经到了不必对可怜的夏洛特再进行海辱的时候了。

希望解除可怜的夏洛特在路上二或三小防的疑虑（并且避免，也许会有的，与正面来车的相撞，那会播碎我们各自的美梦），我思虑再三，想通过电话在营地找到她，但这一企图失败了。半小时前她就已经离开，洛接了，我告诉她--声音颤栗，满是我对命运征服后的满足--我将娶她的母亲。我不得不重复两遍，因为不知是什么分散了她对我的注意力。

"呀，很，"她说，笑起来。"婚礼是什么时候？等一会儿，小狗--这儿的小狗咬住了我的袜子，听着--"她又说她猜想她会有不少乐趣的……挂了电话后我发现，在营地的几小时那些新印象就足以把亨伯特·亨伯特的英俊形象从小洛丽塔的脑中涂抹掉。但现在这又有什么要紧？婚礼过后，适当的时间一到，我就可以把她领回来。"桔色的花苞会在墓地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