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家按摩院是提供一种叫做“敷姜”的特色服务的，就是将姜捣碎了敷在的腿上，然后用热毛巾将裹上，几分钟之后再擦掉，据说能排除寒气。我是很喜欢个中滋味的，因为姜被擦去之后会有一种热而烫的感觉从皮肤上传来，别有一番感触。嘉雯和我来的时候是从来不让生为我服务，我们总是躺在同一屋子的两张按摩床上，她叫位小姐，而给我叫个先生，这让我每次都很郁闷，我并不鄙视同恋，却不表示我能接受，让男帮着按摩，我总是感觉很怪异。

这次嘉雯不在，她正和另外一个男再一起。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再为那个心酸，我还是觉得心有点痛。

炒米上来了，被我一扫而光，师傅果然是很放了几把辣椒，那浓重的辣味也仿佛驱散了我心的阴霾。脚已经泡进了热水中，23号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大拇脚指，一种酥痒的感觉传了上来，我的神为之一振。23号抬起问：“先生，重吗？”那鼓鼓的胸脯再次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不过因为这次视角的关系，几乎有小半个房露在了外边。越是看不完整，越是让感到冲动，我突然间有了解开她胸罩的冲动。不过好歹也算是半个知识分子，这种公然强的事我还是不屑去做的。古龙先生曾经说过“有经验的男看的时候都是从手看起的”：对他老家的话，我是怀着无比景仰的，只可惜我却没有达到他老家的境界，只能从偷窥半边胸做起了。况且我想看此孩的手也是惘然，因为任何她的手正在水中帮我按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孩子的手指很长，很软，十指连心嘛，脚趾也连着色心。

费了好大力量才把视线从这个孩饱满的胸移到她的脸上，我几乎当场将嘴里的一水了出来，当真是眉目如“画”也。也许她的容貌并不难看，不过妆显然太重了一些，让你很难看出其本来的面目。从她修长脖子上以及胸脯上露出的肌肤来看，她的皮肤应该很光滑，却被糟糕的化妆品搞得一塌糊涂。她并不适合这样的浓妆，只是自己并不知道而已，恐怕也没告诉她，绝大多数像她这样从农村来到城市的孩在开始阶段都以为堆积化妆品才是美，却全然不知气质的重要。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眼睛很可，与被化妆品搞砸了的脸相比，这大大的眼睛简直是没有受到污染的地下水。我一向认为漂亮孩们有一大半的华都是集中在她们的眼睛上的，23号显然是个典型，她的眼睛有点像本卡通漫画中美少的眼睛，再加上长长而上翘的睫毛，在按摩中，她也算是漂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