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意啊！肖碧影，你毁我的家，我叫你一生一世都作我们郭家的猪狗牛马。从今天起，我们郭家多了一牛，这么俊的小母牛……哈哈！”

大姐的脸白得吓，嘴唇明显地在哆嗦，郭子仪瞟了她一眼吩咐道：“来，把她拉出来给大伙见识见识！”

两个匪兵架起大姐出了门，老金招呼另外两个匪兵把我也架了出去。

我们被架到大厅，大厅里熙熙攘攘有上百个匪兵，有站有蹲，都在那里吃饭，看见郭子仪进来都站直身子注视着我们。

我被他们扔在地上，老金扒开我的腿往外抠仍塞在我门里的木，手里拿着另一根准备重新进去。

郭子仪让把肖大姐吊起来，用一根小木棍敲敲她圆滚滚的肚子，然后戳着高耸肥白的房，得意地说：“弟兄们，给你们看点新鲜东西！”说着叫过一个匪兵站到大姐对面，问他：“吃饱了吗？”

匪兵看看手里的小半碗稀粥，莫名其妙地摇摇，郭子仪笑眯眯地命令他：“张嘴！”

匪兵傻乎乎地张开满嘴黄牙的大嘴，郭子仪抓住大姐的房用力一攥，大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汁涌而出，直冲匪兵而去。那匪兵措手不及，被滋了一一脸，周围的匪兵见了都哈哈大笑。

郭子仪接过匪兵手里的饭碗，将剩余的稀粥倒在地上，空碗接在大姐房前面，一只手用力地挤了起来，只几下就接了半碗。

他把碗递给匪兵说：“尝尝怎么样！”

匪兵接过碗喝了一，咂咂嘴说：“甜的，还热乎着呢！”说完一仰脖把碗里的都喝了下去，嘴角还挂着浓白的渍。喝完他把碗又伸过去，嬉皮笑脸地说：“咱自打记事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七爷再赏点！”

周围一片哄骂。

郭子仪拿小棍点着他的碗说：“你他妈别不知足，我们郭家现在就这么一条牛，下回爷高兴了再赏你。”说完又转向众道：“从今天起，姓肖的就是咱们山寨的牛，每天这一碗是七爷我的，我得好好补补身子。剩下的有份，大家别着急，子还长着呢！她这一生一世就是我们郭家的牲了，我姓郭的不但要让每一个弟兄都能上她，而且要让每一个弟兄都能喝上这大子里的。”

在匪兵们一片哄笑之声中，有拿过一只净碗，郭子仪亲自捏住大姐的房狠狠地揉搓，一会儿就挤满一碗。他一气把喝完，给匪兵说：“剩下的都给我挤出来，分给弟兄们！”

两个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