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策之语，正是这首词流传久远，历久而不衰的关键所在。”

周丽仿佛没在意，笑道：“怎么了，没事竟发起感慨来了。”

“你不觉着这首词很有惊世骇俗、震聋发聩之能吗？你听，尤其是这首词的最后两句：两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简简单单平平常常十四个字，却化臭腐为神奇，写出了多少的心声，千古传唱，经久不衰。”我循循善诱，有意引导她想到一些东西。

“两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周丽舀水的手随着词句的涌出停了下来，眼前涌现一片水雾。水瓢落池中，随水波起伏漾。

我知道她这样的况，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把这两句词与自己的心声结合在一起，想起就痛，长此以往，便不愿去想，对这两句词潜意识里产生排斥，而一旦念起却又伴随而来的痛楚，才会让她这般模样。

两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诚然，这两句千古绝唱道出了千万的心声，道出了真谛，歌颂了坚贞不渝、诚挚不欺的，可是谁又敢说它不一样道出了千万心中的苦楚！

心又不忍，坐起来拥她怀，嘴毫不犹豫地噙住她的樱桃小。

既然是伤了她，就让来还吧！

以前读周啸天教授谈古诗词鉴赏时，他曾提到秦观《鹊桥仙》里的这两句“此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其中言：“朝朝暮暮”向来们只做朝夕相处之意解会，殊不知它还是宋玉《高唐赋》“朝为行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的节语。也就是说，犹如“云雨”暗示做一样，“朝朝暮暮”不但指朝夕相处，而且意味着。这两句更一层的意思是：如果双方真是铭心刻骨地相，又何必同床共枕而后快呢！

以前我不是非常理解。在我看来，一场完美的，身体是不能也不可能缺席的。我向来不赞成灵与的提法把灵与割开来说，仿佛前者更高尚，而后者就不够光明似的。我的心上一个，而我的身体却没有同步地着；我一个，但是我的眼晴不渴望捕捉她的一颦一笑，我的呼吸不因她的来临而加快，我的肌肤不乐意被她接触，这怎么可能？我朝思暮想，终于盼来了和所之的相聚，我和她忘生地拥抱，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这一时刻，我又该如何来分辨出我的快乐，哪一些是灵的，哪一些是的？

今天，才懂了秦观的这两句词。不求朝朝暮暮的感喟，原是发自两长久的渴望。它说的是这样的意思：两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