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三个字。」

元的感一闪而过：听见了。

不是的，真的是想听到这个答案吗？于元听到心变成了一座座岛屿，前所未有的反抗欲升起了，哪怕是硫酸，哪怕是肢解，只要有那一次……

不是说好了大学就不再懦弱吗？

于元用新的微信，加过了余之彬新的联系方式，记下了新的手机号码，余之彬的像没有变，还是一颗黑色的树。

于元在聊天框打：你好。

像是回到额留下疤的那一天，于元摸着上的疤，结痂以后再揭下，新长出的颜色不一样，留下了波的形状。

黑色的树说：嗯。

——

于元在旅馆三天，三天内快散架了，余之彬在锡山清心寡欲了几个月，三天内玩遍了玩法，从基础的调教，玩到进阶的鞭打，于元在床上求饶了无数次，看上去削瘦，床上时的能力强势。

于元泪流着，用手护着下体。

把腿分开。用膝盖顶开，贴近耳朵，暧昧地问，护着做什么？

膝盖顶到关键的位置，于元疲力尽地高：太多次了……

汗已经流满了床铺，打湿出一个形，高出的水，应激出的尿，通通在一个床铺上。

元元。低柔地呢喃，说你，会不会好一些？

于元的鼻涕布了一脸，已经不成形了，蓬垢面到发在嘴边，嘴边通通是水的痕迹。

你想听么？太麻了，我你。孜孜不倦，你似乎很喜欢听这个，我你。

手指开扩范围，从一根手指，到两根，再到一个拳，拳顶进内，于元撑到只懂得呼吸了，到后期几乎听不到声音，只能听到模糊的：只有你能接受我。

也只有我能接受你，不论是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富的贫的，成绩好或不好的。

最后一天，二在机场的肯德基。

我还没有问你是怎么来的。于元收拾净了，脸一半在全家桶后面，保守的眼睛下移，飞机吗？为什么能在公车站下面找到我？

嗯。坐在眼前，请了三天的假，请下假的当天坐飞机，倒公车的时候，恰好看到你了。

全家桶的名字真残忍，于元见到活鱼现杀时别开眼睛，但能接受裹着面的炸：现在你又要走了。

余之彬撕开了腿，递到于元目前，不止是吃肯德基，吃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