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每一天早上，当老猫笑眯眯地开门后，我最多只能看见小灵秀美的双脚穿上高跟鞋的景。有时老猫故意在小灵还没收拾完时，早早地开门，我能看见小灵盘起她散的发──这时我就不禁想起昨夜小灵是如何甩着她的一短发，坐在老猫怀里欲仙欲死的；或是看见小灵匆匆将一些东西塞进褥子底下──这时我又会猜测那是他们昨晚上擦拭秽物的毛巾。

到了晚上，快睡觉时，她才会适度地放开一些，有时甚至当着我的面，坐到老猫的怀里。有时他们聊到热，小灵就会斜着眼看着我，笑着说：“下面的偷电影，老公不宜。”我找个藉回去打手枪，他们就在客厅里开起战来。

还要说说小灵的寝宿安排。小灵与他在主卧室里共渡三夜春宵后，便提出要平分雨露，与大老公（我）和二老公（老猫）共同渡过以后的两个月。

我无比期待地看着她，小灵扭着身子对我道：“一星期，与你三天，与他两天，剩下两天大家看身体，看心，由我支配和决定，好不好？”

我心里很是高兴。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已经从老猫对小灵所有隐密生活的彻底占有中，以旁观者的身份，充份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小灵真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的珍贵。

我每每想到，老猫对小灵的占有不仅是几乎每一次都要到小灵的小里，而且还占有了她的体味、她的分泌物、她的发、她的脚趾、她的亵衣、她的丝袜，我开始急不及待地想收回这种占有权了。

痛骨髓的时候，已很难继续享受自虐的快感了。我意识到，这是一种抢夺与对抗，撤出的话，表面上看是大获全胜，实际上将失去我的男尊严，并让小灵的灵魂沦堕落绝地。只有坚持到底，才能取得部份胜利。

周六的时候，我与老猫就进了战争，谁能取得胜利，夺得美芳心，谁就能任意施展自己的粗与温柔，把自己的种子播最湿润最甜美的田野，失败者只能落得孤枕一、辗转难眠的凄楚境地。

“打牌！开打！”五局三胜制，谁赢了就能抱得美归。当然，如果是小灵获胜，她会得意地笑着，一会儿摸摸老猫的裆部，一会儿抱着我，用甜蜜的眼神看到我的心灵处。

但往往结果是，在我可怜乞求的注视下和老猫面带得色的微笑里，她几乎不敢正眼看我，只是用一只手轻柔地推推我：“今晚你一个吧！”

我绝望地听着我的宣判，却会猛然注意到小灵的短裤和雪白的大腿内侧，有几个黑黑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