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日

我是因为太过渴才醒来的。醒来后，我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很快，昨夜那些刺眼的画面就渐渐回到我脑海中。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回到包间去看一看。我扶着墙起来，仍有点晕。灯？灯在哪里？

就在这时，灯却自己开了，一下子好刺眼。我用手遮住眼睛，再慢慢睁开。我看到的，是杨菲穿着一件睡衣，正站在门前。

“醒了？”

我点点：“你怎么在这里？”

“陪你啊，我觉得你醒来肯定不愿意一个。”

“小媛呢？”

“她啊，她的力可吓死了。”杨菲并没有说清，但我猜她的意思是小媛仍在被。

“哦。”我并不是十分意外。

她凑到我身边，靠在我身上：“我答应给你看视频的，来。”

她打开手机，切到视频，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传了出来。视频质量不算太高，但是仍能清晰看到两个被的景。一个是周娜，被张向南着小，表一片默然，身体也像是冰凉的尸体一样只是迎受着抽。另一个不用说就是小媛，身体的三个被塞满，仍力旺盛的呜呜发声，身体红热，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如同滚炭的欲。她发上都是结的，似乎被颜了好几次。背上也散落着，到处都是被打红的印记。

“看到没有，这两个。没有对比就没有结论，这一眼就看出你朋友的与众不同了。”

“唔。”我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起来。

“我是想让你看看。然后告诉你，不要自责了。”

“我没有。”

“你的一切表现都在告诉我你很自责。你觉得自己很猥琐，你的猥琐害了她是么？”

她这句话是说对了。我看了看她，然后点点。

“那我告诉你，贱就是贱，没有你她照样会变成这样。”

“别这么说她。”我有些不乐意，毕竟是自己的事，不想让别来说。

我们两个沉默了好一会儿，由着视频不断想起小媛的娇喘声。大概是的拔出了八，她那有一些孩子气的声音响起：“啊……啊……小媛……小媛被……你们……坏……啊……唔唔唔”

果然，又被堵上了嘴。

“我跟她是一类。”杨菲忽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什么？”

“我们都是。我们是病。瘾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