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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那么一拍、又这么一让，燕越书觉得是很大的“热
”。在如此盛邀请之下，燕越书受到了莫大的荣幸和鼓舞，高兴又害羞地挨着床沿边坐下来，然后将书直接搭在腿上，翻开，将那张
稿纸展露给池盛看：
“是一只乌
。”
乌足下踩的不是地板，是滑板，一路向前冲。
燕越书一边介绍一边坐在他旁边心想：难道自己真的将池盛脑袋给踢坏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能有机会坐到他旁边！
她本来要将稿纸递给池盛看的。
但发现池盛倾身过来，凑到她旁边，歪着脑袋直接看。
他的
上包裹着纱布，心却似乎很愉悦，好像还在她耳边笑了一声，虽然是很轻很轻的一种笑意流露，但她听到了。
他们的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
但对燕越书而言，这个距离已经是要死要死的距离了。她有些不自然地废话起来：“我随便画的。”
“天牛打伞，乌溜冰，很有创意啊！”
燕越书解释说：“乌在滑雪。”
池盛又认真看了看。
燕越书说：“这只是我养的，养了好多年了，你看这个乌壳，有一‘荣’的形状，我的乌壳上就有这个形状。”
池盛上包裹着纱布，心却似乎很愉悦，夸道：“你的乌很可
。”
燕越书一听他夸奖，顿时心一热，对他说：“喜欢的话我可以带给你看。”
燕越书说话的时候将脑袋偏向了池盛。
她睫毛黑黑的，像一排整齐卷曲的鸦翅；一双眼睛却是偏浅的棕褐色，看
时眸光不聚焦，仿佛有光散落在瞳孔中，像是含脉脉。
和高二时相比，五官看起来没多大变化，却给一种长开了的感觉。
池盛往后仰了一下脑袋，拉开一点距离，问：“养了好多年，舍得吗？”
“舍得。”
“可我不会养乌。”他养过不少小动物，却没养过乌。
燕越书被他这么两句话一问一带，就晕乎了，原来只是想带给池盛看看，现在变成了推销，教他养她的小乌：“乌很好养的，只要给个能爬的缸，几天喂一次都可以……”
池盛看着她的眼睛，听着她说话。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燕越书被他看得更加语无伦次，重复地说着她的乌很好养活，搞得她像个卖乌的！
直到被池盛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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