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江南（公媳）】（151-160）

比哪个更舒服啊？”

李沐雨就如实的说道：“菊花没多少好，不过也算别有所长吧。”

杜烟说道：“这样啊……那菊花就当做是备用吧。以后有这种不方便的时候，或者对菊花有了想法就再尝试吧。说不定某天就会上菊花了呢。”

李沐雨不想在这个问题继续讨论，所以直接岔开话题说道：“小烟，要不我帮你冲洗一下吧。之后你也早点休息吧。要注意安全。”

杜烟转过身来开始捡拾自己的衣服，只是自己并没打算穿上，捡完之后就说道：“爸，今天不用你帮我洗了。有例假在身，不方便，一会我洗完你再去冲一下吧。”说完就直接扭着两片小巧的瓣，着身子直接走了。

李沐雨看着杜烟光着身子捡衣服，再看着她光着身子出去冲洗，幸好看到她在门的时候停了一下，向外张望了下确认安全才这样出去了。

看着那两片小而翘的瓣上下错的扭动着，从腿间的小缝隙中还能隐隐看到那被自己第一次进的菊花，还有那肥厚的唇，看到她从门边消失的身影，李沐雨颓然的瘫在了椅子中。

低眼看着自己还光着的身子，还有那依然还沾染着她菊花中体的污渍，疲软而丑陋的已经没有了坚硬下的狰狞，但是周边的分泌物跟满屋子的靡气味还是变相的向外提示了在这里发生的一个故事。

在等待的时间内李沐雨就保持着一种颓然的无力感跟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跟歉疚感在一直发呆中，对错对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的可考虑的了。

两边都已经对不起了。只是自己已经选择了一种不算坏的方向在改变自己的想法跟常识，只是再怎么尝试接受，每次的经历之前跟结束之后都会不由产生一种不能继续下去和不能原谅自己没有阻止的痛苦之中。

坚持不住是个问题，只是这坚持换个方向在取悦了儿媳，也同样在另一个方向满足了自己，更让这个家的和谐避免了一次的崩坏可能，那自己将错就错就是有意义的，不算太坏的选择。

就在李沐雨还在自己反悔自我说服的时候，杜烟已经冲洗过了。并且已经重新穿上了棉睡衣走到公公的门前说道：“爸，快去冲洗下吧。我去睡觉了。”

李沐雨瞬间回神赶紧点并用手指伸到了嘴边示意说话声太大了。再指指隔壁方向示意会被外听到。

杜烟笑了下到次卧室并且关好门陪着许言叶一起睡觉了。在睡之前又看了下她确实不会有吐酒之类的况出现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