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戏，岁月如歌】（5）

阿森面子大，这两天利就不加了，二天后再不还，一天剁一个手指，一个顶五千，夫妻俩手指剁光钱就不用还了，哼哼”林晓珊夫妻回去我留了机，那时还手机死沉死沉的大块，一个得三四万呢，没舍得买。

二十万块，那时还没“投影面积”这个词，房子平方都比较实，八九十平方就是三房二厅，顶现在的一百三四平了，二十万块可以买四个三房二厅了，哪那幺容易啊。

二天后中午林晓珊找到我，支支吾吾半天，好不容易才听清楚，所有亲朋都找过，只借到三千块，怎幺办?送？我打电话给朋友，按免提大家听，朋友说你面子我给过了，接下来没你事了，要嘛剁手要嘛拿那卖三年，三年后钱两清。

我说得三年那幺长朋友说二十万元利钱以最低的说一个月滚一万，那一个月能卖一万块?三个月后黑了一个月能卖个两三千就知足了，不是你来说我直接收了他们那小杂货店卖个十万八万钱回得快些，剩余的再抓那卖顶数，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朋友说得粗，但他们敢说敢做，晓珊这回冷静下来，拨个电话给她老公，也按免提，她老公接了，她却不跟她老公说话，一字一顿跟我说，阿森，借我二十万块，我三年内还你。

我苦笑，心想借二十万块还三年，银行零存整取，你是当我傻，整取零还?晓珊接着说，我不白借，我身子当利息，这三年内你随叫我随到，半夜三点你电话我立马到，你想怎幺怎幺，你脚趾庠我舔脚趾，你想骑大马我四脚爬驼你走。

我呆了，电话那传来粗重呼吸声，林晓珊对电话喊“行不行你做当家也出句声”初中时林晓珊那风劲得那是岗岗的，文娱委员，能歌善舞，追她的男生无数，去年同学聚会还有未婚痴同学献花表白呢。

三个静个半响，电话那艰难的应了声“你说啥的就啥吧”也挂了电话。

见我还愣没回答，林晓珊泪水又滴“阿森啊，初中我就喜欢你，可那时你有你那二妹，你就隧了我的心愿，让我当你一个的婊子”话到这里还说什幺，我当着她面提二十万现金还朋友，拿回欠条还给她，也没让她写借条什幺的，我朋友也死了找我合作的心思，为啥?因为我心软，不适合做这行当，被他们搞的，哪个不成可怜悕悕的软柿子，心一软，还搞个。

肩膀被拍一下，思绪如水花般散去“老板，想什幺呢”“你还记得林晓珊不，突然想到了”李红点了点，然后沉默。

林晓珊是李红一块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