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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多少折磨她的方法，那样的结局可能比死亡更可怕。
柳馨涵并不是天秤座，平时也没什幺选择困难症，但在这两个同样糟糕的选项面前，她也彻底迷茫了。
两个选项所昭示的未来一样的令
绝望，如果没有更多理由作为砝码被加上去，那她内心中的天秤无论如何也不会倾倒向任何一方。
是的，如果没有更多理由……在刘璐第三次追问之前，柳馨涵展露出笑容答道，哎呀，刚刚在路上不小心摔倒了，现在还有些疼呢。
幸好孙涛他在边上，否则真不知道怎幺办。
当她开
说话的时候，柳馨涵可以感受到孙涛搀扶着她的左手立刻发力收紧，而随着她的话语，又渐渐放松下来。
看来这个疯子还没有疯到完全失去理智，在这种状况下，之前不能开的威胁已经无效了。
天哪，那你摔得也太惨了，要不要去卫生室处理一下。
刘璐似乎完全相信了柳馨涵的说辞，事实上她那直率的
格让她很少会怀疑别的话，这也是柳馨涵敢用一个漏
百出的谎话来打发她的原因。
算了啦，卫生室里都没值班的，我让孙涛直接送我去边上的医院好了。
也对哦，那我也陪你去吧。
刘璐的建议让柳馨涵迟疑了一下，如果是个男生，那也许还能对孙涛产生威胁，但
汉子始终不是真的汉子，真要说的话，刘璐的身体素质比她还要差一些，真遇上武力冲突的
况，可能根本无法帮上忙，而且还有那个理由……没事没事，不用麻烦你了啦，又不是什幺大事。
柳馨涵最终还是成功地说服了刘璐，唔，好吧，那你自己小心。
孙涛，你也是，要照顾好馨涵哦，否则饶不了你。
跟刘璐挥手道别后，柳馨涵犹豫地看了身边的孙涛一眼，这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幺？这恐怕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但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就不要后悔，至少柳馨涵绝不能后悔。
两走出校门后，沿着街道往左走，渐渐适应疼痛后，柳馨涵走路也不再是举步维艰了，但她没有提高速度，还是按着之前那个缓慢的步调前行。
远离校门之后，孙涛突然将
凑过来低声嘶吼道：臭婊子，刚刚那件事就算了，你要是之后再自作主张，可别怪我不客气。
随着和孙涛接触的增多，柳馨涵多少可以理解这个疯子的思考方式，纯粹的大男子主义加上强烈的
力倾向，与那个她所认识的孙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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