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山里的母女

“东哥。

”见张东在发愣，陈玉纯唤了一声，她从小在山里长大，自然知道陈家沟村的贫穷。

传言陈家沟村的孩子，小的时候连件衣服都没有，八、九岁了还是光着到处跑，夏天什幺都不穿，冬天的话裹着被子就出门，村里家家户户额上都刻着一个穷字，能出去的，即使在外面只有温饱，也不会回来这穷山僻壤，因为这里穷得让他们没任何好留恋，这座小村败得感觉每一栋屋子都摇摇欲坠。

张东以前只知道陈家沟村很穷，但这贫穷的程度远远超过张东的想象，这哪像是在丰饶的沿海大省，简直就像是在荒芜至极的的大西北。

张东醒了醒，拍了拍脑袋，牵着陈玉纯走进小村。

不少都搬走了，到处都可看见没居住的房子倒塌，看来不只是因为政府的这次水库工程，而是一开始能在外面找到活路的大多都没回来的打算。

村道上不时有和土狗跑过，一只只看起来都瘦得没几两。

村道上不多，大多都是闲坐的老和到处跑的小孩，张东稍微打听一下，才找到外公、外婆的家，位置在村里最偏僻的南面，路崎岖不平，即使徒步都感觉很费事。

在山脚下的小池塘边，一排几乎风一吹就倒的篱笆墙内，旧的石老屋看起来毫无生气，院内一片静悄悄，树枝做成的门几乎一推就要散，院内的老树已经枯萎，让这本就摇摇欲坠的小院看起来更是荒芜。

“有在吗？”张东进了门，喊道，心里有些发虚：这简直是无居住的屋一样，老娘的家该不会也搬走了吧？但出乎张东意外的是，他喊了一声后，一个农走出来，疑惑地看着张东。

这名农的肌肤不像一般山里黝黑，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发用巾包着，看起来有些显老。

农有些消瘦，却很温柔，温柔中给一种贤慧的感觉，细看之下，她的眼睛很是明亮，鼻子挺翘、嘴小，虽然很土气，但只要好好装扮，也是个不错的美。

农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花衬衫和黑布裤的组合，裤子上打了一些补丁，穿着有些老旧的布鞋，这一身打扮让她不仅显老，也遮住身材的曲线，但她的容貌很秀气，顶多三十岁出，穿着这样的旧衣服感觉很别扭。

农手上抱着盆子，里面是刚洗过的菜叶，她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打起手势。

张东和陈玉纯顿时傻眼，完全不知道农比手划脚的到底是在表达什幺，也没料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