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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在他的怀中：“并非是每一个
都像您这样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这个词让吕德觉得是讽刺。
他对他的那些姬妾们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残
，原因也很简单。
但是对怀中这个玉他却害怕她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当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那伤痕累累的娇躯的时候，吕德感到的只有痛心和怜惜，全然都忘却了自己进门的时候还想着的那些绯红色的事
。『地址 』
在他的眼中，黄芷芸依然是那个刁蛮而又
灵古怪的大户小姐，父母的掌上明珠。
应当得到天下间最多的宠
，却没有想到竟然有敢伤害她。
而当他听说到黄芷芸身上的伤是在青楼被老鸨打骂的时候留下的，心中的怒火几乎能够将整个小楼烧掉了。
“这些年，你过的都是什幺
子，受的都是什幺罪啊！”吕德虽然不敢相信，但还是忍不住为她流下了一滴泪水。
“过的是最苦的子，受的是最难的罪。
”黄芷芸在他怀里道：“不过也正是这段子让我知道了该如何取悦一个男，也知道该如何分辨一个男究竟是好，还是坏。
”她越过他的肩
，好像是望着画着繁复图案的房梁：“并不是每一个说着甜言蜜语的都是好，也不是每一个为你掏心挖肺的就是合适你的。
青楼的生活虽然只有三年，但是我却学到了很多三十年都未必能学到的东西。
”“什幺？”“哀莫大于心死，心死而后能无哀。
”她把目光收回到吕德的脸上：“我爹爹说过，不动的，就不会受到伤害。
而心死了的就能够……”她的手忽然紧紧地搂住了他：“能够享受每一寸的光阴。
”一寸光阴一寸金，吕德却是从来没有想过时间会过的这幺快。
但是迷梦总有醒来的时候。
第四个早晨，他自己就下了床。
黄芷芸察觉到他离开了身边也爬了起来，看着他似乎有些迷茫，又有些失落的，自己便裹了毛毯坐到梳妆凳上对镜梳妆了起来。
“在扬州，我一夜的红妆是二十两纹银，这对于盐商巨贾来说不是个大数字。
但是对于一个卖油郎来说却是将近一生的的积蓄。
”“有一个小伙子，某在瘦西湖岸边看见了我抱着琵琶走进一艘画舫的身影，便害了相思病。
为了凑够这笔钱他是起早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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