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记（7）

舞，一瞬间便将张程周身道封点。

探手将他怀中的木匣取出，拿在手中随意一扫，冷笑道：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倒还是贼心如故，这见财起意的毛病当真半分末变张程中赫赫，羞怒、恐惧、阴鸷、不甘、绝望之迭变换，一时竟作声不得。

白发子不再理睬，眼角斜扫，瞧见一旁赤身露体、一脸酡红迷离的李秋晴，鄙夷之色一闪而过，轻哼道：哼，原来衡山派的侠也是这般冶下贱，丝毫不知羞耻李秋晴红着脸低下，心中羞愧欲死。

想到自己此刻已经失身于这老贼，再无脸面同师兄相会。

酸楚绝望之袭上心尖，登时低泣出声。

肩抖动，泪珠扑簌簌滴落。

见她娇怜无助的模样，白发子微微一怔，眼中似乎生出一丝同怜悯。

莲步轻移，施施然走到李秋晴身旁，在她脉门上一探，冷笑道：老贼欺世盗名，竟将『本真丹』当成药春毒来用，当真殄天物纤指在李秋晴身上一点，封堵阻滞的经脉立刻活络松动，伸手取出一粒丹药地给她，道：别哭啦，把这个吃下李秋晴泪眼迷蒙，拿着那丸小小的丹药，心中惶然无措。

那白发子身份不明，不知是敌是友，此药是否有毒也末敢确定，一时有些踌躇。

但看着白发子的眼中流露出的凄然悲愤，忽心中同感之涌生，对那子似乎充满了信任，当下再无疑虑，将丹药吞下。

一清凉之意顺着咽喉流，白发子又摧掌在她后心连点数下，将真气导，升腾欲火登时熄火，混沌迷蒙的脑海中瞬间清明。

李秋晴轻舒一气，心中感激，低声道：多谢前辈！见自己仍是赤身露体，两靥一红，慌忙将衣衫拉过，手忙脚地胡穿好。

那白发子娇艳可怖的俏脸依旧冰冷，但嘴角似乎牵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歉然与愧意，轻叹一声，道：你也不必谢我，那老贼自我这里学去了医毒之术却用以害，总归……总归和我也算有些系……李秋晴闻言疑惑不解，疑道：跟你？那……那他……张程张夫子少年时因内伤而勤读医书，终成名医，此事天下皆知。

但这白发子话语中却似乎别有隐，不由大为迷惑。

怎么，很怪么？老贼欺世盗名，瞒的过天下所有，却独独骗不了我……白发子嘴角噙着冷笑，斜乜向张程，面容肌抽动，眼中充满了凄怨仇怒，一字字道：因为我便是他的结发妻子！李秋晴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