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鳞龙六姓，潸然眼低

的话，说不定更好呢。”又回复先前的寡淡，难辨喜怒，遑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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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道章尾郡的计画说穿了，就是“绕路”二字。原本预计在两之内，必能循官道直抵阳庭县内的龙庭山门，这已是相当悠闲、可以沿途游玩的走法了，这会儿足足花了五天，全程赶路马不停蹄，才由北方绕进章尾郡地界。

贝云瑚自告奋勇驾车，独孤寂和阿雪不宜露脸，自是待在车里；梁燕贞虽嫌气闷，一来不愿离开十七郎，二来以她身段容貌出挑，坐在辕座上抛露面，徒惹麻烦，多半也待在车内。

唯一的差别，就是“解毒”的频率明显降低了。

投宿旅店时，还是贝云瑚与阿雪一间、她同十七郎一间，郎对她的索要求欢也无不应允，总要到她双腿发软才肯歇，途中却不再如先前那般，兴起时便觅地取乐，仿佛要弥补这些年的错失。

梁燕贞本以为男儿生凉薄，兴一过，便不觉新鲜，心中失落。过得两，发现独孤寂总是把握时间调息虚，想起先前贝云瑚所言，始信十七郎有伤在身、兴许还不轻的说法，失落又转成忧虑，只是在郎面前强颜欢笑，没敢表露而已。

她已什么都没有了。十七郎是她仅剩的、唯一的寄托和盼望。

第三天梁燕贞难得起了个早，裹着温暖的被筩翻过赤娇躯，却未如往常般，摸到郎清瘦结实的胸膛，惊坐而起。

透过二楼上房的窗隙往下望，天光微亮的内院里，贝云瑚正耙著，动作利落，但在擅骑术的梁燕贞看来不算娴熟。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事，郎忍不住想，心底透出一丝淡淡快意。

为了方便活，少以带子缚起袖腰，宽大的棉衫束出份量惊的袋褶子，随弯腰起身一阵蹦跳，简直像在怀里兜了两肥硕白兔，圆凹葫腰极富感，却不显余赘，连同为子的梁燕贞都觉诱。

簷外，独孤寂披散发，仅著单衣，赤脚倚在唯一的一盏灯烛下，双手抱胸，安静得怕。

从梁燕贞的角度瞧不见他的神，但以郎贪花、需索子无休无止的骇力，想也知道他瞧的是什么，哪怕这般魅惑心的丰美体出自一名容颜丑陋的子，亦无法阻挡高涨的欲焰。

郎掐紧了拳，指甲刺进掌仍不自知。

贝云瑚瞥他一眼，继续耙松，叉桶中，与粗粮豆粕一类的物事混匀，当十七郎空气般。此前梁燕贞很佩服她的淡定，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