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 第九章 彷徨

的胸。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和尊重的，你不是说做？我不可能一个隶，没有，怎幺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

的，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的吸纳进身体。

仿佛被他的带幻境。

他的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陈重，你不要这幺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温柔地做着，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幺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欲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