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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怀疑自己的水平。
结果就是忙了一上午，连第一章 都没录完。好在制作
非常耐心，指出几处需要注意的地方，让他先吃午饭休息，下午再继续。
他有种
的挫败感，推门出去，见门
等着一位小助理，对他恭敬道：“肖先生，季总在门等您。”
本来就丧气，再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咚”地一声砸进肚子里，
绪直接摆在了脸上。
门果然停着一辆劳斯莱斯，他嘴角一垂，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季总。”
“这么多天没见，想我了吗。”
“季总
理万机还抽空看我，劳您费心了。”他说话时中像含了一块儿冰，语气平平又阴阳怪气，存着什么心思便昭然若揭了。
“不费心，我正好也要吃午饭。”
说罢，季云捉住他的左手用力一拽，便把拉进自己怀里，看着他蹙起的眉峰哑然失笑——和打视频电话时判若两，这么大的反差，得是多不想看见自己呢。
司机启动车子，问道：“季总，去哪里？”
季云思索一会儿：“去月山居吧。”
这个名字很有迷惑
，以至于肖誉下了车才恍然大悟，月山居竟是西餐厅。想起上次在卡萨之春不愉快的就餐体验，他霎时间生出想逃的冲动。
侍应生躬身站在桌旁，礼貌问道：“季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老样子。给这位先生也点一份。”季云不紧不慢地点菜，末了，又嘱咐一句，“这位先生要全熟。”
肖誉手指一顿。
察觉到季云投来目光后，他有些脸热，马上继续划拉屏幕。上面的字却变成晕开的小墨点，一个挨着一个，叫看不清晰——季云竟然记得他不吃夹生的
。
“上午在录音棚还适应吗？”季云问。
眼闪了闪，肖誉平淡道：“还好。”
季云扫他一眼，他小臂架在桌上，两只手托着手机，手指
错着挤在手机背后，指关节纹路很淡，指甲下面透出健康的
红色，食指和中指还有弯弯的月牙。
虽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眼球却一动不动，显然是借玩手机掩饰失落。
两个心照不宣，季云唇角微弯：“下午我让过去帮你把把关。”
饭菜上桌，肖誉面前放着一个长宽五十厘米的方形浅盘，九宫格的分区使菜品泾渭分明，一目了然——五格、三格素、一格米饭和额外的一碗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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