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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在水龙
下清洗，一截单薄的腰
露在冷空气中，冻得起了一层
皮疙瘩。
他倒没什么怨言，洒在他身上总比洒在季云
身上好，毕竟季云的衣服都很贵。
搓了半天，颜色淡去很多，但他也不确定回去用洗衣
能不能彻底洗净。
沉思之际，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个身影掠过他，一手拉住他的右手向后扯，一手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在墙边——和警察逮捕罪犯的手法如出一辙。
“抓到你了。”男
说。
第73章 73“我
你，但是，再见了。”
“抓到你了。”男的声音带着冬天的肃杀，和手部皮肤一样冷。
“放手。”墙上瓷砖冰凉，马上吸光了身体的热度，肖誉挣了挣，偏着想往后看。但不知道季云又什么疯，按着他的后颈丝毫未松，他沉下嘴角警告，“别闹了。”
“你跑不掉了，”季云说，“段朗。”
肖誉一怔。
段朗？
楚可的小说《卧底》中的那个段朗？
手上力道松了松，季云冷然：“想不到你能逃到这儿，我低估你了。”
小说里的段朗是“968连环杀案”的重要嫌疑，逃亡四年，最终在阿斯托利亚的一家小酒吧被逮捕，为他戴上手铐的，正是与他相恋七年的——陆西华。
可是，季云怎么会知道这些？
“自首吧，我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为你减轻责罚。”季云把台词说得分毫不差。
肖誉一下陷
了回忆。
前阵子他摔伤尾骨，和季云在家追了几天的改编剧，后来才知道季云不看，是为了陪他才表现出极大的热
。
季云什么时候补了整部剧？
不对……
电视剧里并没有出现“请律师”、“减轻责罚”这两句台词，所以，季云去看了整本小说？！
“放了我……或者，杀了我……”
嘴唇颤抖，肖誉轻声对出台词，他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语气也和段朗大相径庭。
季云是什么时候看的书？
如果不是今天，他永远都不知道季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花了这么多心思，一如昨天去尝试不喜欢吃的酸辣
。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跟我回去。”
“你应该知道，我杀了很多。跟你回去是死路一条，我更愿意死在你手里。”
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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