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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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之哀(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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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爹的,能张扬出去?也就图个一时舒服。生在世,吃、二事。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不怀孕?不怀孕到还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我和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以前我和大儿困,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心地哪霎?再说,那时和儿困,只图个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得那些事?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嘿嘿。”他呲着一大黄牙笑了笑,“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躲闪着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看他,对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儿是为了,为了让儿得到享受。

着一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己屋里的事,是他和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儿的无无义。

当记者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喃喃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再说一舒服也就忘了,也许春花记得。”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心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是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她,她能够接受的了?那点事不好说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这不,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也得顺着你来。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哎――他抱着坐在那里,一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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