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0-21）

邪的样子。

“好了，据实说，不要掺杂自己的感受。”有催促着他。

寿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说多了，就赶紧打住话。

“就在我要泄了时，忽然听到秋花刚才提到的四丫在门外叫：秋花，秋花。”秋花吓得不由自主地答应一声，“哎――“身子自然想站起来。

我一惊，就在儿想站起来脱开我身时，子猛地出来，全到秋花那雪白的上。我一阵虚脱，看看秋花站在门后正提着裤子，一边答应着，还不时地用手伸进裤子里擦拭着，我知道那肯定是刚才我进去的。

“叔――“秋花敞开门时，看见我的四丫叫了一声。

“奥。”我勉强地答应着，就转过身来，扣上裤扣。

“秋花，你老呆在家里，什么？”四丫亲热地拉着她。

“没，没做什么。”秋花显出一丝慌，但却努力地装出没事似地，低下看着脚跟。

“哎――我跟你说――“四丫贴着秋花的耳边，看了我一眼，嘁嘁喳喳地说着什么。

我看着秋花的身影，心里一邪火升上来，这就是刚才还被我着的儿，现在却模样地同别说着话，她的身体和里一定还淌着我给她的，果不其然，就看见秋花两腿撇了撇，用手往外揿了揿夹在腚沟里的裤子。

“叔，我和秋花出去啦。”四丫甜甜地说。秋花被她拽着跑出院子。

“那你这次和你儿不是在屋里吧？”有迫不及待地嘴道。

“不是。”他的眼光躲闪着，“在――在院子里。”“你和你儿光天化地在那地方，就没想到有会来？”“没！那次我并没想要弄她。不怕你们笑话，在这之前，我一连三天都没脱档，她娘那时还不晓得这事，我和她又是刚上手，图个新鲜，几乎一挨她身子，就进去，就像小青年结婚那会，没见过似地。嘿嘿，不知怎么的，越老越不叫调，那些年，手里有俩钱，见过不少，可一见了闺，就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就像是哪辈子没见过那玩艺儿似地，有时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着她娘不回家。哎――中了魔了！现在想起来，无非也是那样，秋花的又不是金的银的，又没有特殊构造，我怎么就那么沉迷？说实在的，无非她就是我闺，就这么点特殊。什么都能成为自己的，唯独闺不能，可我寿江林就生生地把两个闺都弄成我的，所以我就可着劲儿地造制她们，那欲望也不知怎么的，比吃了春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