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说，你像回旋镖，飞去又飞来。

她说，我就像候鸟，飞再远也会归巢。

我问，巢，我这里？

她点点。我们走进客房。我为她端来已经备好的果盘和果汁。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膝相抵。她重复说一遍忙忙忙，我大致汇报自己的近况，不提内心对她的思念。她笑笑听我说，面部表丰富，仿佛进无比奇幻的世界。我握住她的手，说，见到你，见到你的笑脸，我觉得生其实很美好。

她笑而不答。我问，想我了吗？她只是笑。我加大力度，再问，想我了吗？她才点。

我伸手摸她裙子的吊带，说，挺好看。她说，谢谢。我问，贵吗？她摇，说，不贵，跳蚤市场买的，倒是挺合身。

我已经欲火难挡，又抓住她的手，亲个不停，然后说，我们好久没见面，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讲，只要你愿意听。

她咧嘴笑，说，当然愿意，每一个字。

我说，但是，我需要你先帮我一个忙。

我低看自己的裆部，抬看她。她站起来，说，等我一下，我先洗一洗。

我叉开双腿，横躺在沙发上。我听到水声，听到冲马桶声，跟前些子等待萝西的景一样。不一样的是，戈蕾不会让我失望。她回来了，即将投我的怀抱。我赶紧脱下长裤，抽下短裤，把短裤塞到袋里。

她赤着上身走出来，跪坐在我面前，摸一把我的裆部，说，哦，准备好了？我说，从你告诉我要来那时候开始就高举着。她笑着说，就那么挺着开会？我说，没错儿。

她站起来，抱紧我的脑袋，低吻我。我开始喘粗气。她对着我的耳朵说，我本来准备离开你，离开这场游戏。

我给她吻得晕，一时讲不出个所以然。她说，我回来，多少想念你。对，多少，不是很想念，你不要会错我的心。

我不发声，听任她独白。我相信，她准备好了讲更多的内容。她打住，蹲下，掏出我的阳具，随意拨弄几下，低含住。

我被撩拨得激万丈，推开她，说，我们上床。

她仰身躺下，我猛地压下，阳具长驱直，嘴咬紧她的双唇，用力之猛，她说，悠着点，悠着点，让我呼吸。

我松开嘴，将激转移到阳具，一下，两下，无数下地进击。她不发一声。不是看到她脖子、肩胛、胸部泛红，我恐怕认为她在忍受蹂躏，急盼快点结束，继而亮出来访的底牌。即使她有目的而来，她